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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绘画与传统戏曲分析

摘要:中国绘画与传统戏曲同在中国文化土壤中滋生、发展,在艺术形式、表现形态、审美原则等方面有诸多相桶之处,本文旨在探讨中国绘画与传统戏曲二者一个共同的问题:关于如何表现“真实”。它们通过各自不同的艺术表现形式来抒发创作者内心强烈的生命感悟,探寻人生命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关键词:中国绘画;传统戏曲;真实

在阐述中国传统戏曲中何为“真实”这一问题时,我想借用五代画家荆浩关于文人画的观点:绘画作为表现人的灵性之术,必须要反映生命的真实。所以外在形象的描摹被荆浩排除在“真实”的范围之外,水墨画因符合追求生命真实的倾向,被他推为具有未来意义的形式。中国传统戏曲艺术亦是同理,通过自己特有的表达方式来参悟“真实”,探寻人生命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有一则关于苏轼的故事写道:“东坡在试院以硃笔画竹,见着曰‘世岂有朱竹耶?’坡曰‘世岂有墨竹耶’善鉴者固当赏于骊黄之外。”黑竹、红竹,都不是现实存在中的绿色竹子,画家为什么有悖常理,画一种非现实的存在?东坡等认为,形似的描摹,仅仅呈现的是物质的表象,并非真实,而是要到“骊黄之外”寻找真实。那么,文人画家所追求的这种超越物象的真实,可以说是一种“生命的真实”。又如倪瓒,他以简约、疏淡的笔墨形式来表达自己内在精神的超然洒脱,以抒胸中逸气,正如他在《答张仲藻书》所说:“仆之所谓画者,不过逸笔草草。

不求形似,聊以自娱耳。”而所谓的“自娱”,则是画家于内心中不为功利目的的体验与感受,强调的是内在生命精神的表达。同样的,不得不提及的还有既是书画家,又是戏曲家的徐渭。现存徐渭画迹主要是花鸟画,这些画基本上都是由水墨来完成的,笔简意赅,很少着色,似乎能从淋漓的墨色中发现他内心的狂野,激愤和无尽的落寞。到了晚年,徐渭以“青藤老人”自称,好像是在追忆幼时亲手栽在后院的青藤,徐渭最终在孤独中逝去,他承受了寂寞,然而在其中获得了艺术的生命。他的戏剧作品《四声猿》,包括《狂鼓史渔阳三弄》,借古讽今,通过描写祢衡被曹操杀害后,受阴间判官的敦请,悉数怒骂曹操的罪行,从而映射当时的社会问题,抒发作者心中之郁;《玉禅师翠乡一梦》,故事来源于民间传说“月明和尚度柳翠”的故事,玉通禅师被受人指使的妓女红莲引诱而破了色戒,为了报复转世为此人家女儿,沦落为妓女败坏家风,但最终受高僧点化皈依佛门;《雌木兰替父从军》,来源于北朝乐府《木兰诗》,描写木兰女扮男装、替父从军,在战场上建立功勋,回朝后不愿做官嫁于王郞的故事;《歌代啸》是一本四出的市井讽刺杂剧,每处故事相对独立,对作假坑人者深为鄙夷,对直接酿成冤假错案的糊涂州官大加嘲笑,鄙谈猥事,尽皆入戏,全剧充满了冷嘲热讽的市井气息。这四部杂剧表达的正是作者对社会现实的思考,是自己内心深处的体验,表现了强烈的生命感悟。

中国传统戏曲与中国绘画一样,通过特有的艺术表现形式,展现一个真实的世界、抒发创作者内心深处的生命感悟,那么,当我们从“真实”的角度来看待戏曲时,你会发现,舞台上的一桌二椅,一方天地,生旦末丑,一颦一笑,以及戏中的故事,这些未必就是真的,和鲜活的真实世界有很大的差别,但同时它又是真实的,戏曲创作主体通过自己特有的形式语言来参悟真实,表现生命真实之感。天地万物,只要能够表达自己的情绪,抒泻自身情感的事物,都可以纳入意象之中,显现于舞台,呈现在观者面前。如《窦娥冤》中,窦娥面对残酷的现实和无法抗拒的悲惨命运斥骂天地;《牡丹亭》中杜丽娘情之所至,为爱生生死死;《桃花扇》中侯方域、李香君共定婚约,由于明末时期复杂的奸佞之争、国家覆灭,最终双双皈依佛门。这些与其说是现实生活的反映,不如说是创作者对于现实世界的思考而聚集起来的情感的宣泄,是一种情感之真。方寸之间的舞台上,所表现的是创作者与观者共同营造的另外一个“真实”的世界,一切均是为人而存在,时空可以自由转化,生命可以重新塑造,现实生活中无法实现的愿望在此可以得到充分的满足,在超越现实人生的同时,享受着身心的极度自由。同样,汤显祖的作品“临川四梦”,即《紫钗记》《牡丹亭》《南柯记》《邯郸记》。四部作品具是写情:“《紫钗记》写‘一点情痴’,《牡丹亭》写‘生生死死为情多’,《南柯记》写‘一往之情为之摄’,《邯郸记》写‘一生耽搁了个情字’”。“情”是汤显祖思想和文学观念的灵魂,而“至情”是其追求的有情人生的最高境界,最高境界应该可以超越现实,它是人类发自内心的一切真实思想感情,是自身生命精神的外现,也是贯穿于汤显祖整个艺术世界的灵魂。那么,何为“至情”?汤显祖在《牡丹亭(题词)》中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汤氏认为,这种“情”首先是人的自然本性,是由内心深处而感发,无需外界的引诱;同时它又是一种至情,其程度可以超越生死。这种一往情深、超越生死的感情,不同于普通的男女恋情,而是“情之至也”,它倾注着汤显祖对生命和青春的无限热情,寄托着他对人生、人性的深刻思考,也是汤显祖内心深处的真实世界、自身生命精神的外现。同时,汤氏还主张创作者必须从情出发看待万物,使情与自然万物豁然相通,笔者以为,此处的“情”即是一种真实,创作者自身的生命真实。汤显祖说:“予谓文章之妙不在步趋形似之间。自然灵气,恍惚而来,不思而至。怪怪奇奇,莫可名状。”文章的精妙之处在于其中自然流露的真实情感,是由创作者内心深处而感发,这同样是一种“真实”。中国绘画与传统戏曲这两种艺术形式中包含着丰富的历史文化元素和华夏民族的艺术精神,笔者以为,它们的表现形态是创作者生命精神的呈现,通过不同的艺术表现形式来参悟“真实”,因此,探求生命真实问题,既是哲学的,也是艺术的。

参考文献:

[1]汤显祖,汤显祖集.诗文卷三十二[M],北京:中华书局,1964:1080

[2]朱文相.中国戏曲学概论[M].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2004:23.

作者:崔婉星 单位:成都理工大学传播科学与艺术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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