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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婚姻及政治角色释解

一、陈谭婚礼

随着相处的时间渐多,陈诚在给谭祥的通信中多次谈及婚礼的仪式。陈诚主张婚礼越简单越好。如1931年9月25日,陈诚在信中表示:“对于结婚仪式,愈简略愈好,过于繁华,受人批评,歹不值得。且当此天灾人祸,更不可过于铺张。尤其中国人之旧习气旧风俗,我等须设法转移为要。我相信在我俩之地位言,愈节朴,愈简单,愈被重视也。对于房屋,如因你嫁妆多,非有不可,我宁不愿你多有嫁妆。我已屡次同你说过,千万不要多置。”[21]当日,陈诚再次致信谭祥,强调:“我总以为在此内乱外侮,天灾人祸,民无死所的时候,我们还是愈简单愈好,宁可叫少数不得我俩喜酒吃的人责备,不愿令天下的人来批评我们。”[22]陈诚对于婚礼一再主张简单、朴实,不可过于铺张,免受外人指责,也希望能达到移风易俗的目的。1931年9月25日,陈诚在信中表示,如无特别情形,决定于10月10日举行婚礼,10月11日宴请蒋介石、宋美龄及各部院长、各高级机关人员,12日宴请亲友[23]。然而结婚日期一再延宕。1931年10月10日是最初预定的结婚日子,然而婚期“因倭鬼入寇而改期”[24],“九一八事变”,日本发起对东三省的军事侵略,身为军官的陈诚,与谭祥的婚礼最初改在10月30日。然而,由于时间紧迫,婚礼不得不再次延期。10月21日,陈诚在信中与谭祥商量:“我俩结婚的日期请你决定好了,本月三十日已经来不及了,能够在下月我是同意的。”[25]次日,陈诚进一步表示:“我俩的结婚日期,真成了问题,昨天的日期已经过去,元月十三日还早得很,还是改在十一、十二月间如何?我的意思决定在十一月底为好,此时只要日本鬼子不胡闹,我一定可以有空回京。”[26]陈谭的婚期由1931年10月10日改在了10月30日,之后又改到了11月份。由于婚期一再推迟,到了11月1日,陈诚心里未免惆怅和担忧起来:“我俩结婚日期,我的意思不管得许多,随时均可以结婚,但事实上告诉我们,这是做不到的事情,所以才要择定一个日期。已曾定过几个日期,还是做不到,这实在感觉到有些困难,尤其是我现在吉安,消息闭塞,不晓得时局情形如何。再加上这位媒人不通气,还有免不了的社会上许多习气。在我俩固然愈简单愈快愈好,但是我一点主张也没有,这并不是我没有勇气,实在觉得太无谓。我们的目的在结婚,而有许多的麻烦,真不知何苦呢?我现在心上很乱,我不愿多写了。”[27]从这一段叙述来看,由于婚期一再推迟,陈诚难免有点心绪不定。11月3日,陈诚再次致信谭祥,询问“可否在元旦结婚?”[28]尽管婚期一拖再拖,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陈诚和谭祥之间的情感得到逐渐加深。1931年11月17日,陈诚抵南京,时值国民党四全大会开会期间,陈诚写道:“此次来京,决不参加四全大会,实专为视吾妹而来,不意吾妹仍在上海,殊觉怅然。”[29]12月2日,陈诚在芜湖船上回想起谭祥,写道:“回想到前次吾爱送我上船,及与友人谈天的情形,不觉今昔之感。”[30]婚前的陈谭,聚少离多,书信往来频繁,字里行间透露的是浓浓的情意。陈谭两人为婚礼的一再延期,为婚姻的礼节等问题经常鱼雁传书。一年的相识相知,陈诚与谭祥于1932年元旦在上海举行婚礼[31]。婚礼有宋美龄、蒋介石等人见证,陈谭婚后赴杭州小住[32],二人开始了甜蜜的婚姻生活。

二、婚姻甜蜜

婚后,陈诚与谭祥也是时常离别,但两人书信往来不断。1932年5月22日,陈诚给谭祥的信,汇报其在江西吉安的军旅生活:“时光真快,惜因职务在身,不能伴吾妹也。我于前日六时抵吉,当即电告,谅有阅及。久离部队文电堆积颇多,刻已清理妥当矣。连日天热,想及南昌住房,又为吾妹急矣。我昨今两日均行午睡,甚适意。惟每一睡下,即不想起来,亦不能起来,如同我在南昌时,视妹早起之情境也,一笑。”[33]虽然身在吉安,但心系妻子,陈诚怀念在南昌与谭祥共处的日子。身为国民党军政官员的陈诚,长期的军旅生活,养儿育女的责任多落在了谭祥身上。然而二人之间感情真挚和谐。1934年2月12日,陈诚致谭祥:“此次买来糖果过多,兹检四种较好者,交韩科长文源回后方之便带回吾妹,即作妹生辰之礼品可也。物虽不贵,然在匪区内此种物品绝不易得,亦无他物可送。”[34]而谭祥也给陈诚寄了“衣箱一只,食物一篓”,给远在江西的陈诚[35]。1935年9月16日,陈诚致信谭祥,称:“惟现在的女子实在可怕,或助丈夫作恶,或使丈夫作恶,或自己直接作恶,比比皆是也。妹可自负,我亦敢自信,我的眼光不差。”[36]在陈诚的眼中,谭祥知书达礼,知性亦理性。1932年5月28日,陈诚在信中提到:“妹为军人不平,实无异为我不平。”[37]通过这封信函,我们得以窥探在谭祥给陈诚的信中,写满了对丈夫的关心与体贴。事实上,谭祥自始至终充当贤内助的角色,对丈夫陈诚关爱有佳。1961年8月22日,谭祥得知香港已有霍乱,致信陈诚叮嘱“请打一针为要”[38]。简单的一句叮嘱,透露着对夫君的关切之情。1961年9月5日,谭祥致信陈诚:“霍乱来美前你未打,你打的是防感冒的针,你一定弄错了不妨打一次好些。”[39]同日,谭祥对陈诚身体状况十分关切和担心,“听说抽烟抽得太多,我想你自己要自己看重自己。你此次瘦了不少,只有一百二十磅,再加上烟,更不易恢复了”[40]。从这些书信,可见谭祥对陈诚关怀备至。陈谭婚后不久,谭祥即怀孕在身,此时的陈诚对谭祥仍倍加关怀。1932年5月25日,陈诚写道:“江西天气时热时冷,实在讨厌,此种天气不但使人疲乏,且易发病。”陈诚望在南昌的谭祥注意气候情况,保重身体[41]。1932年5月28日晚,陈诚写道:“我苦吾妹矣,望注意身体,不以我为念为要。读书习字固消遣之好法子,但不可读太多,以伤脑筋也。又替我做衣服,感谢感谢天气炎热,除至公园散步外,盼勿多出为要。前日闻(陈)双慧说妇幼医院甚好,并有空房,妹不妨搬至医院去住。既可在该医院之花园散步,复可与黄院长谈天,并闻何夫人(王文湘)亦常住。如此妹在彼处住,自较舒适,可减寂寞,对于身体不无裨益也。你发脾气倒是小事,你的饭量增加,倒是问题。”[42]对于妊娠期的谭祥,陈诚叮嘱她书不可读太久,要经常到公园散步,多与何应钦夫人王文湘等人聊天散心,增加饭量等等。9月19日,陈诚到商务印书馆,购买胎产须知一本,寄给谭祥。并叮嘱谭祥静心养胎[43]。1932年10月30日,陈诚在船上,“想及妹之送别,大有死生契阔之感。岂真戎马仓皇中远行,未易作生远想也。尤以回忆由牯岭回吉,飞机出险时为甚。曼意妹,我真误你矣。我实无以自慰,并慰吾妹也。然已有美美,妹当稍觉有以自慰。然此非不祥之兆,实我自愧之语也,妹其能恕我乎。妹坐月将落至明年一月九日,计期尚有两月之久,未悉妹能来赣否。如来请先电示,以便收拾住屋。我极盼妹来,以减妹之寂寞也”[44]。信中书写着陈诚对谭祥的依恋和关怀之情。此时的谭祥,身怀六甲,离预产期还有二个月左右。1933年1月,陈诚与谭祥的第一个孩子已经诞生,谭祥上海坐月子,陈诚在江西赣州“剿共”。26日,陈诚写道:“实因近来天气不好,不便叫妹来赣,尤以小孩衣服洗晒之不便,确暂住在沪为安。待天气稍佳当即电妹,届时我定赴浔相迎也,盼勿专以此为念为要。”[45]第一个小孩诞生后半年不到,谭祥再次怀孕。1933年6月16日,谭祥致信陈诚,提及妊娠反应,“我这两天早晨都作吐,白木耳吐了一半,今天睡了一上午,说不出的不舒服,先前饭一天几碗,现在见了就讨厌。每天吃米粉也吃不多,一点精神都没有了”[46]。6月18日,谭祥致信陈诚:“我这两天几乎都躺在床上,自然三学(觉)得很难受。我想你应当也能够想得到我的情形,因为在吉安的时候你看见过的。我极难受时,两眼呆望着天花板,甚么人都没有。一想到这样情形要支持几个月下去,心里就恨。幸亏这几天不十分热,躺在床上稍好,不然更不得了。有了病的人,才知道没有病的时候之舒服。我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忍耐下去。”[47]谭祥对夫君诉说妊娠期的痛苦,却也显得柔情细嫩。对此,陈诚回复:“妹之有孕无疑,妹确苦矣。然比之(谭)伯羽夫妇及梧生(吴奇伟)夫人等,当可得无限安慰也。我固时离吾妹,然心未尝一刻离汝。现有美美自可取乐,好在此病有一定时间可计,惟身体稍弱,极堪注意耳。但亦不必以此为虑,徒伤精神,待秋凉后,多吃补品可也。”[48]显然,陈诚对女性妊娠期的反应非常了解,对妻子温柔体贴,希望谭祥能静心调养。得知妻子再次怀孕,陈诚对谭祥极为关切。1933年6月24日,陈诚致谭祥,“你这两天如何?有没有好些,甚以为念。如在可能范围,还是早上山为妥。(陈)双慧等已上山否,能否与妹一齐上山。山上房子有无先派人去打理,最好先去一人,以免到时脚忙手乱”[49]。陈诚叮嘱谭祥与其小姑一同上山,提前做好待产准备。然而很不幸运,谭祥第二次怀孕后约半年时间,因身体状况诸原因小产。得知消息后,陈诚致谭祥,叮嘱她待病好之后再服补品,效果更好[50]。1933年12月2日,谭祥小产即将满月,陈诚再次致信谭祥:“再过三天你就满月了,我正在等你的信呢。回忆前年此时,妹还在租房子买东西,房子固未住过,东西也绝少常用,但结婚不觉快要再(过)两周年了。假使此孩不小产,再过两月我又要重加担负。幸而小产,我倒减轻担负不少,妹也免了许多麻烦。所以此次妹小产,身体无恙,我实在高兴与快活,我希望妹妹也作如此想。给你一个吻,并祝你日胖,并祝美美好。”[51]陈诚在信中,以小产能相对减轻家庭负担安慰谭祥失子之痛,减轻谭祥的思想负担。婚后,谭祥持家有方,尊敬婆婆。谭祥为陈诚孕有四子二女,承担起相夫教子及奉养公婆的责任。由于陈诚“军书旁午,不遑宁处”,谭祥“持家课子,对人慈淑,内外井然”,有评论说:“辞修先生得以尽心国事,后顾无忧,夫人有以致之也。”[52]此语当符合当时的实际情况。

三、社会政治角色

谭祥除了扮演传统的家庭妇女角色,还经常与宋美龄和其他国民政府政要夫人一起参加伤兵慰兵等活动。抗战时期,担任重要军政职务的陈诚,“身膺重寄,艰困备尝,任历各军政要职中,以任第六战区司令长官兼湖北省政府主席,拱卫战时陪都重庆,职责最为繁重。鄂西地瘠民贫,加之战时物资缺乏,军民生活至为艰苦,辞修先生治军从政,素以廉洁着称”[53]。而谭祥“蒿目时艰,俭朴自持。迎养辞修先生宣堂洪太夫人,克尽孝道。同时结合僚属女眷,慰劳伤患,遇有急难,乐予调恤济助,军民怀德,口碑载道”[54]。抗战时期,谭祥能够孝敬长辈,养育子女,也能适当参加战时妇女工作。抗战时期,谭祥先后在新生活运动促进总会妇女指导委员会内担任常务委员、军政部妇女工作队队长、政治部妇女工作队队长、东北区新运妇女工作委员会主任委员等职。谭祥对妇女慰劳工作,极为尽心。早在1933年,谭祥就曾参与慰劳。1933年5月11日,陈诚致信谭祥:“今日看见妹冒雨慰劳伤兵”,心中颇有所感:“听说妹等还要到抚州来慰劳伤兵是不是?如果要来,请你穿平底布鞋,因为抚州的道路还比不上南昌。”[55]早在国共内战时,谭祥就曾与战时慰劳工作。抗日战争,大量军民参军,甚至为之英勇牺牲,抗属极需受到关心。1939年6月23日,时任军政部妇女工作队队长谭祥曾为抗属事宜,致电时任重庆卫戍总司令的刘峙:“敝队在蒋夫人领导下,参加一部份协助出征抗敌军人家属之工作,因知江北方面多数抗属均极贫苦,仅恃十指为人缝纫浆洗以资存活,值兹当局积极疏散人口之际,欲继续居住,则以限于资格不能领取居住证,欲迁又无余力,另发新住处且恐更换一新环境后,人地生疏、生计问题势难解决,以是居住两难。多有来敝队涕泣请求救济者,祥等见此情形深觉可悯,素仰麾下爱民如子,且又最能怜念此等抗敌军人之家属,倘知其确有不能迁地之苦衷者,必能曲予于原,准其领取居住证,续在原地留居,以安生业,乃托辞修部长代向麾下请求,已蒙慨允不胜感激,谨将调查所得填造分区名册一本,随函附呈至希敬存,并祈伤属按户照发居住证一份,以慰‘抗属’等殷殷之望则感荷隆谊,不仅受惠诸人已也,耑此布达祗请崇安。”[56]谭祥因感于重庆市江北抗敌军人眷属生活艰苦,请陈诚代向刘峙请示,准许江北抗属领取居住证,留在原地居住。由此,可见谭祥对于妇女新运工作,尽心为之。迁台后,谭祥曾担任中华妇女反共抗俄联合会常务委员、中国护士学会五届名誉副会长、中国女童子军总会副会长、中华妇女反共抗俄联合会国军眷属住宅筹建委员会委员、“中华妇女反共抗俄联会行政院分会主任委员”等职务[57]。谭祥陪同宋美龄参与了各项社会服务工作。如1956年10月25日,宋霭龄、谭祥与中华基督教妇女祈祷会会员合影[58]。1956年8月19日,宋美龄、谭祥接见香港台湾地区影星[59]。1956年11月8日,宋美龄、谭祥等人陪同美国记者布朗夫妇欣赏惠幼托儿所表演[60]。1956年11月24日,宋美龄、谭祥偕回国祝寿侨团欣赏表演[61]。1957年1月23日,谭祥参加由宋美龄主持的美国胜家公司捐赠缝纫机剪彩启用仪式[62]。1957年6月25日,宋美龄、谭祥巡视板桥军眷住宅[63]。1958年4月23日,宋美龄、谭祥陪同美国记者参观板桥妇联一村[64]。1959年11月26日,宋美龄、谭祥与影剧公会代表合影[65]。1962年7月31日,谭祥参加宋美龄主持救济大陆逃往香港难胞会议[66]。1963年4月15日,谭祥出席宋美龄举行的款待妇女代表的游园茶会[67]。1967年4月17日,宋美龄、谭祥等人出席中华妇女反共联合会总会十七周年会庆[68]。1971年10月9日,宋美龄、谭祥接见参加国庆节劳军团之各国外宾[69]。1959年10月9日,宋美龄、谭祥等人巡视基隆海军医院[70]。从谭祥出席并参加的一系列的社会活动,可知到台湾后,谭祥积极配合宋美龄从事各项妇女工作,在照顾好家庭的同时,尽心协助宋美龄服务社会。

四、结语

陈诚与谭祥自1931年初经蒋宋介绍见面后,一见倾心,互生爱慕,很快即订婚,并于一年后结缡。陈谭结合后,陈诚虽军务繁忙,但仍心念妻子,对谭祥关怀备至。谭祥尽力做好家内事务,养育儿女,孝敬婆婆,持家有方,堪称陈诚之贤内助。1963年1月31日为谭祥五十九岁生日,陈诚以艾绿图章刻“仁而爱人”赠她作为纪念,并认为谭诚“当受之无愧”。“仁而爱人”可谓陈诚对自己妻子的最高评价。陈诚对于谭祥的内助之功,有充分的体认。1963年2月3日,陈诚给女儿陈平的信中说道:“我时常想,我们有一美满的家,不能不归之于姆妈。她对汝祖母极孝顺,对你们兄弟姐妹负了管教的责任,使我无内顾之虑,而得安心为国家、为人民服务。尤其姆妈对于亲友,无分富贵贫贱,均能一视同仁。”[71]陈诚对谭祥养儿奉母的责任,十分珍重感激。陈诚多次在信中提到谭祥对教育子女所尽到的责任。1963年2月9日,陈诚在给陈履碚的信中又写道:“当你们兄弟姐妹在家,一切管教均是姆妈之功。”[72]1963年2月3日,陈诚在写给女儿陈幸、女婿余传韬的信中,对谭祥在家庭内的责任给予充分的肯定和赞许:“我时常想,我们家里如果不是姆妈,你们兄弟姐妹能否出国深造也成问题。因我一向无积蓄,自结婚之后,家中有姆妈主持,你们有姆妈管教,使我无内顾之虑,得以安心从事革命,而且汝母对汝祖母极孝顺,使我更为安心。汝母自己极节俭,并时刻为你们兄弟姐妹们前途打算。我以为你们兄弟姐妹能出国深造,固然你们能自爱,但汝母的关系实为最大因素,也是我最大的安慰。”[73]透过陈诚家书平直的语言,可知陈谭婚后感情甚笃。多年来,谭祥对陈诚无私付出和支持,而陈诚对谭祥亦多珍惜。陈诚戎马倥偬,无暇顾家,谭祥相夫教子、敬老爱幼,深受陈诚敬重,两人情真意切。在做好家内之外,谭祥还追随宋美龄,从事妇女慰劳和战时妇女等等工作。由于谭祥接受的家庭教育及学校教育,与陈诚结缡后,谭祥既能做好贤内助的本分,深得陈诚的敬重,也能服务社会,参加战时妇女工作,深受军民的尊敬。

作者:宋青红 汪洋 单位:上海理工大学 社会科学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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