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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旅影视作品论文

一、《士兵突击》对“社会”的消解

《士兵突击》在这一点上是对以往影视作品的一种解构,它几乎实现了对“家(社会)”的消解。首先,《士兵突击》摒弃了以往以“社会—军营”二元环境来塑造人物的传统,并且尽可能地把社会与军营剥离开来。军营在这里是一个相对封闭的人物成长环境。除了许三多、成才之外(而且这种社会关系的表达相对于整个电视剧的时长来说也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其他所有人物都不带入任何社会关系,只有军营和自己。其次,《士兵突击》设定了一个没有女性的环境。没有一朵“红花”,这也就意味着爱情等社会情感是无法表达的。所以,也因此达到了对女性的消解和对爱情的消解。单纯的环境(军营)和单纯的人物关系(战友关系)的设定是对社会关系的解构和社会情感的解构。而《士兵突击》正是通过剥离各种外在的社会因素的影响,而来集中而深入地展现人物的成长的。这种成长是纯粹的军人的成长,而非“社会人”的成长。但同时,也正因为剥离了社会因素,许三多这个军人的成长反而更达成了向“人”的成长本身的升华,这促成了军人与一般社会人的区别和对立的消解,并进而实现了普遍的意义。

二、《火蓝刀锋》“社会-军营同构”的建构

(一)《火蓝刀锋》对《士兵突击》的解构

相对于《士兵突击》来说,《火蓝刀锋》也基本上采用的是一元环境———军营的设定,而且社会关系也相对简单。但从本质上来说《火蓝刀锋》却并不是采用把社会进行剥离的方式来处理的,而正相反,它以“军中有社会”“军人也是社会人”的独特视角,把社会融入军营里,达到了“社会—军营同构”。首先,虽然《火蓝刀锋》的社会关系也很简单,如只有几个主要人物(蒋小鱼、鲁炎、龙百川)有社会关系的简单带入,但它所展现的社会关系相对于军营来说却是具有非常强大张力的。例如,蒋小鱼为什么选择入伍,为什么选择进兽营,蒋小鱼为什么是爱赚钱的蒋小鱼?这些都与外在社会关系蒋母有关。蒋小鱼和母亲相依为命,赚钱给母亲看病是21岁的他的惟一目标。他选择入伍,因为军属可以得到补贴,还可以享受看病优惠的政策;他放弃机关食堂“优渥的差事”选择进兽营,因为龙叔承诺给老娘看病,用最好的药、找最好的大夫。这一切都与“孝”有关。只有在这个语境下,蒋小鱼这个人们眼中的社会混混,才是龙百川眼中可塑造的人,才是有可能成长为英雄的人。从这一方面来说,《火蓝刀锋》的社会关系设定与《士兵突击》的剥离是不同的。其次,相对于《士兵突击》对爱情的消解,《火蓝刀锋》则在军旅生活中加入了女性元素,用比较传统的“红花配绿叶”的方式,在《士兵突击》放弃的情感领域,打造了“战友+爱情”的模式。相对于其他一些军旅影视作品的稚嫩,《火蓝刀锋》对爱情的表达还是比较成熟的。而制片人唐静在接受新华网采访时也提到“军人也是普通人,他们的生活也会充满爱恨情仇,更会面临生死离别……”[2]所以,相对来说,《火蓝刀锋》的社会情感比较复杂,基本延续了以往军旅影视作品的“亲情+爱情+战友情”三情兼顾的模式,从这一点上来看《火蓝刀锋》也是相对更“社会”的。第三,在处理军营与社会的问题上,《火蓝刀锋》尽管采用的是一元的环境模式(社会环境的表达几乎可以忽略),人物主要的活动也主要限制在军营里,但是《火蓝刀锋》却把社会带入了军营,进而营造了一个不再封闭、而且非常“社会化”的军营。这种军营的建构主要是通过蒋小鱼这个非常社会化的军人来实现的,并因而以“军人是社会人”实现了对传统意义上的英雄的解构。

(二)蒋小鱼:军人是社会人

蒋小鱼是非常社会化的蒋小鱼,他的社会特性主要体现在崇尚“吃”的生存哲学和“兄弟道义”上,这是蒋小鱼对社会人的经典阐释。

1.“猛吃猛喝猛喘气”的生存哲学

社会的人是作为外表的蒋小鱼。他首先是作为一个社会化的人而存在的。作为家庭的顶梁柱,如何让自己和母亲生存下去是他的本能,而为了给母亲治好病,赚钱是他的第二本能。所以,就蒋小鱼的生存哲学来说有两个字很重要:“钱”和“吃”。这种生存哲学即使到了军队也表现得非常明显。蒋小鱼仿佛时时、事事都是以“钱”的视角来思考问题的,在下海救人前和龙大队谈奖金,在海滩求生中也不忘发一笔小财。而在“吃”的问题上,蒋小鱼更是天赋异秉:作为渔民的儿子在有水的地方找食物是他的强项。在每个人都想着如何离开海滩的时候,他想的是如何先填饱肚子;当得知未来四十八小时都没有饭吃时,他第一时间把两个馒头塞进兜里;而在“马尔斯选拔”的荒岛上,他更是把吃的哲学发挥到极致。“我娘说了这活着就得猛吃猛喝猛喘气”,这就是蒋小鱼关于吃与生存的最朴素的哲学。因为“吃”本身就是人类生活最本真的东西,之后的一切生存乃至权利(权利也是为了生存而衍生的部分)也都和吃密切相关。因为有“食物”,在海滩求生中蒋小鱼才能成为“说话”的人,也正因为有食物,在马尔斯选拔的荒岛上蒋小鱼才可以向羽、鲁炎约法三章。蒋小鱼看到了“吃”的本质。“都别逞强了,你们不争气的肚子已经出卖了你们高贵的灵魂。”“你舍得我们,你舍得这些好吃的吗?……早晚有一天你们会后悔的。”在蒋小鱼的骨子里,“吃”具有与高贵的灵魂同样甚至更高的地位。

2.“一条船上的兄弟”

蒋小鱼是因迷恋武侠小说而没有考上大学的,武侠小说对他影响深刻。因此,他的做人哲学中充满了武侠的道义精神,而这种道义,在蒋小鱼那则被演绎成了兄弟情谊。他逢人便称兄弟,为鲁炎兄弟开解爱情的苦恼,为张冲兄弟点拨爱情的谜团。而之后三人被关在一个禁闭室里的情节很富有象征性特征:既预示着三人磨难的开始,也意味着三人全新关系的开始,从此成为“一条船上的兄弟”:一起经历海训场的磨炼、一起杀回兽营、一起参加马尔斯选拔、一起决战马尔斯、一起承担龙鲨中队的使命和光荣。而在马尔斯选拔上的“贼船”策略更是这种兄弟意识的集中反映:蒋小鱼首先拉鲁炎入伙,然后用信任留住了向羽,用机智保住了张冲,最后为了船上的所有兄弟而挺身向打败战神向羽的人———苏卫挑战。就蒋小鱼的功夫来说,这个决定有点壮士赴死的味道。用武刚的话说:“这不是找死吗?”用鲁炎的话说:“你干嘛那么拼命啊?”但是用蒋小鱼的话说:“我还不是为了船上的兄弟。”自始至终蒋小鱼都是在用兄弟情谊来团结他的战友或者把对手变成战友的,这是他的人生哲学,同时也是生存哲学。而《火蓝刀锋》直接把“战友之情”按“兄弟之情”来诠释,这也是对以往影视作品中刻板的战友关系或上下级关系的一种解构。“钱”“吃”“兄弟道义”不离嘴边的蒋小鱼不是我们常见的军人形象,而更像一个误入军营的社会人。据《火蓝刀锋》的编剧冯骥介绍,电视剧中蒋小鱼这个角色是新增的。而制片人唐静对此进行了解释:“我们在拍摄时有一个口号,‘要让所有男人看完之后都想去当海军陆战队员,让所有女人看完之后都能找到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而鲁炎的形象太过偶像化,与普通观众的距离太大,很难让人找到认同感,于是一个带着市井气息、草根特色的‘蒋小鱼’便应运而生了。”[3]很明显,《火蓝刀锋》的主创们在“军人也是社会人”的问题上是有明确诉求的。这是新时代如何架构军旅作品的一个新的尝试,即打破刻板印象,更多地带入社会的成分,让军人不再神秘化、机械化,而是把他还原为社会人,使他首先为社会的人,以社会人进入军队,融入军队,成为有血、有肉的本真的军人。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火蓝刀锋》更突出强调了“军人是普通人,军人也是社会人”这样的理念,因而对许多军旅题材作品来说都是一种解构。《火蓝刀锋》把蒋小鱼打造成了一个非常“社会”的人,给社会文化融入军营创造了一个契机,让两种不同的文化进行撞击,在深刻地展现了一个“社会人”向军人的升华的同时,也达到了良好的娱乐效果。从这一点上,它也是对《士兵突击》的严肃而非娱乐性特性的解构。而这种解构则是主旋律娱乐化、大众化的趋势所决定的。[1]如果说《士兵突击》实现了对“社会”的消解,那么《火蓝刀锋》就是对《士兵突击》社会消解的消解;如果说,《士兵突击》用生存哲学(“好好活就是做有意义的事,做有意义的事就是好好活”)完成了对传统意义上的英雄的消解,使英雄成为“普通人”,那么,《火蓝刀锋》则实现了对《士兵突击》的超越,它在实现对英雄的消解上把英雄还原为了“社会人”。无论是《士兵突击》的对“社会”的解构,还是《火蓝刀锋》“社会—军营同构”对“军人是社会人”的大胆宣扬和表达,抑或是两者在“英雄”消解方面所做的尝试,都是在探讨军事题材应该如何涉入“社会”的问题上取得了突破。 

作者:艾尔丽 单位:山东女子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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