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服务模块化构成要素
模块化的知识密集型服务主要分成模块(ABCD-arjn、EFG-bfkot、HIJKL-csl、MNOP-mdhp和QRST-qegi)和模块间的界面(I-o、J-k和K-f)。之所以将I-o、J-k和K-f称为模块间的界面，是因为在模块化的设计循环中[24]，它是EFG-bfkot和HIJKL-csl两个模块间传递物质、信号和空间的规则[25]，使它们能够互相发挥作用[1]。知识密集型服务企业的服务模块化构成要素可以被划分为两种：模块的自律性，指模块间依赖关系的稀少程度，即模块间是否需要界面，描述模块边界外没有标记星号的部分；界面的标准性，指模块间依赖关系的规范程度，即描述模块边界外标记星号的部分。
1.1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服务模块自律性
研究者们从零部件或者计算机程序中某个可管理的部分从这些具体的模块中抽象出了很多模块的特征，最核心的是自律性，即能够从系统中分离出来而不会破坏整个系统。之所以强调自律性，是因为自由的组合模块不仅会带来物理意义上的量变，还会带来化学意义上的质变[26]，即实现功能的最优匹配。具体而言，图3中的模块ABCD-arjn、MNOP-mdhp和QRST-qegi比模块EFG-bfkot和HI-JKL-csl的自律性更高，原因是模块EFG-bfkot和HI-JKL-csl还要受到规则I-o、J-k和K-f的约束。
1.2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服务模块间界面标准性
模块即使受到约束，只要符合规则还是可以被自由替换的。模块化系统的界面特征就是标准性，有些研究甚至只用界面的标准化程度来表征系统的模块化程度[27]。界面标准化是指确定界面的标准[28]，帮助多个虚拟组织共同研发产品[11]。服务模块化系统的界面并不是服务组织的界面或服务企业与客户之间的界面，但是又与它们密切相关[1,29]，具体在知识密集型服务业中，服务模块化系统的界面是由文字和语言组成的[30]。图4中，界面标准化是指基于I-o、J-k和K-f规范与模块EFG-bfkot相关的服务环节o、k和f，以及与模块HIJKL-csl相关的专业知识I、J和K组成的。
2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服务模块化测度
在识别了模块自律性和界面标准性两个维度的基础上，本文采用三个步骤具体开发相关量表。首先，根据文献研究得出初始题项；其次，通过专家访谈与确认得到修改后的量表；再次，通过在建筑服务业、会计服务业和法律服务业进行大样本问卷调查确定量表的信度；最后，通过对会计服务业中的样本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并在建筑服务业和法律服务业的样本中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对部分题项进行修订，得出最终量表。
2.1文献研究
本文遵循Churchill和Hinkin提供的方案[31-32]，检索1990年以来20年中涉及模块化理论的高水平文献(被SCI或SSCI收录)，整理其中测度模块化的量表[27,33-37]。在此基础上，笔者分别归并意义相近的题项，并依据题项描述的是模块自律性还是界面标准性重新对其进行了分组合并。通过进一步讨论解决了不一致分类问题，得到初始问卷。
2.2翻译与访谈
笔者对初始英文题项进行了两轮翻译与反向翻译。同时，在建筑服务业、会计服务业和法律服务业三个行业每个行业两名专家的帮助下，强化了题项翻译的准确性。在此基础上，笔者对这三个行业的六位专家进行了访谈，对题项的表面效度和内容效度进行了确认。在专家的帮助下，增加部分题项，同时删除了部分效度较低的题项，最终保留题项参见表1。
3结论与讨论
本研究通过整合产品视角和过程视角，结合模块化文献，分析得出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服务模块化的核心构成要素——模块自律性和界面标准性。在此基础上，遵循开发量表的步骤，开发了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服务模块化的量表。本文的贡献主要在于以下几个方面：第一，在分析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服务模块化与其他行业的模块化差异的基础上，整合专业知识和服务环节的视角，提出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服务模块化的服务模块自律性和界面标准性两个维度。一方面把模块化理论扩展至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领域，深化了模块化理论，另一方面解构了服务模块化的内涵，为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服务创新的研究打下坚实的基础。第二，在梳理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服务模块化内涵的基础上，通过严格的量表开发程序，利用327份有效问卷，开发了具有良好效度水平的测量量表，为服务模块化相关实证研究打下坚实的基础。第三，本文具有一定的实践启示。中国的知识密集型服务业起步晚，但发展快，为应对当今世界高度竞争的激烈环境，实施服务模块化战略是一条可行路径[38]。具体而言，中国的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可以通过快速提升模块自律性和界面标准性进而提升模块化水平，最终通过服务模块化提升自身的核心竞争力。未来研究可以着重考虑以下几个方面。第一，探索知识密集型服务业中服务模块化对创新绩效以及财务绩效的作用机制。服务模块化如何作用于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绩效？是否和制造业相同？其过程机理是什么？这些问题都需要进一步探索。第二，顺应制造业中关于产品模块化与组织结构之间关系的大讨论，探索服务业中服务模块化与组织结构之间的关系。第三，应用服务模块化理论，探索中国情境下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如何通过实现组织二元性[39]，进而实现创新追赶，参与国际竞争。在本文的基础上：对这些问题进行有益的探索，将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作者：范志刚 刘洋 赵江琦 单位：杭州师范大学 浙江大学管理学院 莱茵达置业股份有限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