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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方式教育学论文

一、教育话语与教育学话语

教育话语与教育学话语,则是在教育学领域当中的话语的适用。具体来说,教育话语更倾向于实践角度的主体(是从事于和实施教育事业的任何人,也包括受益于教育活动的任何人)在一定社会文化背景下,针对教育活动而展开的的主体意志的实践性表述。本文对话语概念的分析引进到教育学领域则主要是在理论角度上,主体对于教育以及教育学的主体意志的实践性表达。它更多的是教育学者或者教育研究者的学术性论文以及著作等。一方面教育学话语是主体在教育学理论的思考与反思过程中所使用的术语,以及在此基础上所形成的话语的结果。李锐曾指出,话语是思想的表现形式,话语的界限意味着思想的界限,话语的贫困意味着思想的贫困。教育学的话语即人们在思考、表达教育学问题时的习惯性用语。[3]7本文虽不同意将教育学领域中的话语直接定义为习惯性用语的范畴之内,但话语的确是教育研究者思想的体现。项贤明曾对教育学话语进行了分析,他指出教育科学其实也不过是关于教育现象或教育话语的一门解释学。纯粹客观的教育事实是无法直接把握或不可言说———一旦言说即成言语、话语或文本,我们所能把握的只是作为人们关于这种客观事实的外部表达的教育现象、教育话语或教育文本。这些关于教育的现象、话语和文本并不仅仅是客观事实的某种附属物,而是我们人所能把握和言说的教育事实的本身。但是教育科学的教育话语和文本的解释并不是主观的臆断,它仍然要回到与历史的联系当中去,要在各种教育现象,教育话语和教育文本的相互联系中才能对其作出解释。

二、教育学话语的方式

教育学话语的方式主要是在教育学研究领域中所出现的教育学话语的形式与内在逻辑。谭斌将教育学话语划分为教育学的话语(如元教育学的研究),也包括教育学中的话语(如普及教育、素质教育、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等各门分支学科中的研究),还包括教育实践中的话语(如对教师的课堂用语进行的研究)[5]12。本文在教育学话语的方式的分类中将教育学话语大致分为以下几种话语方式:教育学话语以话语方式的语言环境、语境以及主体为基础,主要分为西方教育学话语与东方教育学话语;基于社会学领域构建与阐释的教育学话语,心理学基础上教育心理学话语还有哲学基础上的教育哲学话语等;依据主体不同划分的官方教育学话语、民众话语以及教育理论研究者话语。首先,教育学话语在不同的语言环境下产生的教育学话语方式,是依据语言种类的不同和语言语法规则的不同而产生的教育学话语。诸如,教育一词在不同国家地区名称的不同(德语Erziehung,英语education,法语éducation等),在此基础上,“教育学”从最初的“pedagogy”(意为“教仆”)亦产生了不同语言环境下的表述:德语paedogogik,英语education,法语pedagogic,意大利语pcdagogia,西班牙语pedagogia等。二十世纪末期,出现了“educology”(我国译为“教理学”以异于“教育学”)取代“pedagogy”之势。与此同时,不同语言种类的教育学话语是教育学话语的最基本的形式,也是教育学理论的最直接的体现方式。在教育学的历程中最早的教育学话语体现在我国古代儒家学派等主要哲学家的教育学话语和古希腊哲学领域中所产生的教育学话语。例如,不同国家语言体系下产生的教育学著作:《论语》,《学记》,《理想国》,《普通教育学》等等。其次,教育学话语在不同的语境中产生的教育学话语,“教育学研究者基于教育学理和逻辑规则,由高度抽象概括而获得的有关教育活动和教育学发展的基本的、一般性的教育认识、主张和思想观点”[6]33。教育学话语是对教育基本问题的“形而上”的话语,是以一种思辨的方式对教育学发展中各种问题的解答。教育学话语的方式,一方面依据不同的学科体系背景,产生了教育心理学话语、教育体育学话语、教育人类学以及教育社会学话语等等,体现着从一门学科角度的立场出发而产生的教育学与其学科之间的关系即理论的特征;另一方面是在教育学学科的总体反思基础上所产生的教育学话语。它主要是在受到哲学领域的元分析影响下所开始的对教育学学科性质、学科体系结构等领域的教育学话语。此外,还包括在不同的社会,文化政治背景的影响下所产生的,在一定的时间与空间所存在的特定的教育学话语(它为一定历史时代的产物)。最后,按照教育学话语的主体来分,可分为政府为主体的官方话语、教育理论研究者的话语还有大众的民众话语。官方话语,主要是政府机关等针对教育基本理论的发展所提出的话语,例如政府机构颁布的教育宗旨、教育法规以及对教师评价体系等话语。官方往往通过教育宗旨、教育法规等的制订、贯彻、实施和修订,以及对教育评价、学术评判等的规约或舆论引导,传达社会对教育的要求和规定,进行符合国家意识形态的思想控制及统一真理标准,并通过教育隐蔽地调控人的生活,引导人的发展走向,它标示着教育的社会历史使命,体现的是社会权力。[7]7-20而教育理论研究者的学术话语主要是在针对教育学理论等主题的理性论述。一方面由于主体为理性的代表者,是科学地对教育理论问题进行分析的主要工作者。此主体主要依据学术专业用语和主要概念范畴的界定基础上通过期刊论文、研究报告以及教育专著等话语方式进行教育论理。他们的教育学话语一般来讲,对于教育理论的发展具有指导性与学术权威性而被官方话语和民众话语所使用。另一方面,实践是主体对教育理论问题表述和分析的源头之一。主体通过对来自于实践的表达进行理性的分析从而对教育原则、教育规律等进行了理论话语的陈述。此外,则是教育的最大受益群体以及最具有发言权利的民众话语,他们代表了教育实践领域当中的普通大众对于教育理论发展的观点。关于民众话语主要是在教育话语领域的研究范畴之内,当然也涉及一部分具有理论性质的话语可划归为教育学话语的内容之内。民众话语一方面主要受官方话语的指引,并翘首企盼教育理论研究者学术话语的指导;另一方面民众话语作为教育活动的对象和教育活动的实践者,切实关心着教育基本理论的发展。

三、教育学话语的结构

教育学话语的结构主要是教育学话语在不同话语方式中所普遍存在的内在的话语结构与逻辑。从语言学的角度上讲话语主要是语用学领域内的基本概念,话语的构成单位则主要包括词、句、篇、章。福柯在话语的分析中曾指出,语言是在语言学当中由音声等诸要素组合的结果,而话语主要是由针对对象而进行的陈述(énoncé)和陈述组合而成的命题,以及在诸命题构成的场域构成。其中陈述是话语的最基本的构成单位,它包含着词句和词句之间诸关系的总体,而对于话语的分析则主要是分析话语在历史进程诸多变化的形式。萨义德在分析福柯与德里达二人对于文本理解方式最大的不同在于二者对于方法论的选择,即将文本与外在联系的分析以及文本内在结构的分析。在《福柯的思想轨迹》一书中,中川久嗣认为德里达在对福柯理论批判的过程中,曾以西洋和东洋区分为例论述过“在西洋理性对于东洋理性的理解中首先要将其还原为西洋理性语言体系当中”。而在这还原的过程即翻译的过程中必然要首先遵循语言系统中的基本结构与规则,同时这个过程也成为对东洋理性的束缚,他称作这种翻译的行为即为福柯的“监禁”。教育学领域话语的结构,除了具备语言结构中最基本的词句和语言规则等还具备话语自身的内在方式即包含着主体和语境。谢登斌在《当代美国课程话语研究》中也分析了话语的结构与维度,他指出话语是具有权力与价值的对话性语言。话语,一般地来讲包括三个基本维度,一是文本,是指话语的书面表现形式,即以文字符号呈现的事件或实例,这是话语的具体性的表现;二是理解,强调对文本意义的解释过程,这是话语的对话性的表现;三是意义,是指话语反映的态度、价值取向以及建构的意义,这是话语的价值属性的表现。[8]3其中,意义主要是主体在针对研究对象等问题论述中主体价值与观念的表达,是主体主体性的体现。在此基础上,教育学话语的结构主要包括:(1)词和语句,是对研究对象的文本式表达的最基本结构;(2)术语,专属于学术领域的概念与范畴,是在教育学的理论发展过程中不断科学化地形成的理性概括;(3)文本,最终的话语呈现形式与存在方式,它由主体通过词句和术语的建构所组成;(4)知识,是教育学话语的语境为话语的陈述提供了一个“场”。在知识的场域,将针对对象的术语和词句的表述中所存在的和主体试图表达的观点给予一种学术意义。社会学家彼得•伯杰曾在论述社会建构的过程中指出社会文化背景对于话语陈述中的重要意义。

四、教育学话语的特征

(一)教育学话语具有科学性与普适性

教育学自学科产生以来,科学性与独立性一直是其学科追寻的目标。这一历史过程中不仅有卢梭给教育学预留的科学之位,赫尔巴特给予教育学以心理学和伦理学为理论基础以成其科学之名,当然也包括教育学所经历的实用教育学、精神教育学以及元教育学的过程都为教育学的科学发展提供了无限可能。而对于教育学的话语陈述则是这一历程中的具体展现,它不仅在话语中陈述了主体对于教育学理论发展的省察之思,而且也呈现了教育事实与教育本真之论。海德格尔在其哲学思辨中也曾阐释过话语与理性思辨的关系,他曾指出话语、语言、理性、上帝、思想是同一回事,它们共同的本质就在于让存在显示,而“让某东西显示”正是话语(语言)的最主要功能。[9]张永祥将我国教育学话语分为常识性话语和理论话语,其中理论话语主要是由专业人员所掌握的遵循科学世界的逻辑和原则而开展的“科学话语”。虽然在主体上张永祥的教育学理论话语单纯地是指那些受到系统化和专业化训练的研究学者,但其在此基础上也阐述了教育学理论话语中的特征。他指出:教育学理论话语发展的一个主要趋势就是逐渐远离日常教育生活,它要对日常教育事实和教育经验作出提炼、概括、加工和抽象,使之具有更大的解释力和一般化的特点。理论话语的教育学重视理性法则,以理性为中心,演绎构建抽象的逻辑体系。理论话语的教育学则具有逻辑上教育学话语的方式、结构与特征的内在联系性和一致性,是系统化、综合化、整体化的知识体系。理论话语的教育则遵从科学世界的逻辑和原则。理论话语形态的教育学则遵从科学理性。理论话语的教育学则是用“科学话语”来表达的。[10]129-130与教育学话语的科学性特征相应的则是教育学话语所具有的普适性———一方面是指,教育学话语可在教育实践过程中被教育主体广为使用,并可在知识体系上可被广大民众所理解的特征;另一方面是指对于教育问题的理性阐释的教育学话语,不仅在具体的教育问题当中而且在具有共性特征的一类教育问题当中具有指导作用。它不是对于具体事件的经验性解释,而是对于日常经验的抽象化和概念化的科学阐述。从历史上看,我国教育学历史上教师职业与教育活动的开展直接促进了“儒”的产生,而儒学理论中发展的最著名的特点之一就是在封建社会人人诵读《五经》和《四书》传承着儒教理论。《四书》和《五经》无论是从政治角度上说是科举的内容之一,还是从教育的层面上谈是教育内容之一,当然现代来讲也已经成为我国教育学研究者的必读著作之一。但是,其著作当中所含有的教育原则以及教育目的等的论点也早已成为人们所熟知的话语之一。从现实社会上看,教育理论研究者所提出的新的理论观点,以及对于教育问题改进策略话语等通过期刊、杂志和专著以及网络手段的传播很快能为人们所关注和理解。一方面在于教育自古以来为人们所关注的话题之一,教育的功用与价值不仅在教育理论研究者而且在与教育息息相关的广大民众来讲都已经具有一定的理性认识,例如“教育先行”,“生命教育”早以为广大民众所津津乐道。另一方面,教育实践活动是教育学话语的实际指向,其话语的科学与合理性都需要实践活动这一标准的检验。因此教育学话语必然需要在广大民众(教育学话语的倾听者)中通过传播与知识的普及以及广大民众的理性认知来实现教育学话语的科学性地体现。而正是在这样的一个过程中,教育学话语逐渐发展着自身话语的普适性以有助于自身在实践上适用,同时也在不断地反思的进程中推动着教育学话语的科学性发展。此外,教育学话语的科学性与普适性并不冲突,实际上正是教育学话语对于教育基本理论的科学性论述,才在一定程度上展现了教育学话语普适性的可能。

(二)教育学话语具有规范性与实践性

首先,教育学话语本身所依赖的自然是不同国家地域中的语言体系与语法规范系统,而语言体系则从外在性上直接赋予了教育学话语的规范性特征。与此同时,教育学话语所根植于的社会领域也制约着教育学话语的内容手段与论述方式,它正是通过一定社会文化领域当中的知识体系来实现着话语主体的主体意志。追溯教育学的历程即可发现,教育学话语在传统教育学阶段倾向于对基本教育原则的阐释,其话语强调教师在教育领域的重要作用。而后杜威的实用主义教育学则为教育学话语提供了“教育即生活,学校即社会”等实践性话语平台,拉伊则为教育学更多地赋予了实验心理学的话语特征等等,这些都在教育学话语的发展中赋予了那一时代的规范特征。同时,话语在人类交往的语言体系中规范着人类的知识的内容与手段,同时也以文字等形式展现着人类的文明进程。而这种话语也在人类文明开化的进程中被人们所使用,并贯穿着人类的共识与主体的意志。徐辉等人认为话语是在一定的特殊的社会环境基础上,在社会情景中的关于社会交往的言谈方式。人类的话语方式包含了其对社会环境的理解,是人类认知与传递世界认知的特殊形式的话语。它是社会生活和交往的重要决定因素,包含着那些了解世界的人的权力关系网络话语。此外,教育学话语本身对于专业概念与范畴的解析,是教育学话语规范性的另一种体现。教育学话语针对具体教育现象和教育问题的专业理论阐释,赋予教育学理论独有的定义标准和原则,属于教育学整个学科立足的基础之一,支撑着整个学科理论的构建与发展。其次,话语本身来源于社会实践,是主体对于社会事实的表达。教育作为教育学的研究对象,是传递人类社会文化知识经验的一种社会实践活动。而教育学话语针对教育事实和教育活动的研究对象,是对教育事实的实践性陈述。话语作为主体意志的实践性表达,是对日常生活的事实与价值的解释,它不仅受到社会环境的影响而且对社会结构的建构也具有一定的反思作用。费尔克拉夫在《话语与社会变迁》中也表明“话语”是社会实践的一种形式,且其主体的意图在于将语言使用当成是社会实践的一种形式,但是主体的话语并不是一种个人行为或情景变量的简单折射。“话语既是一种表现形式,也是一个行为形式———以这种形式,人们与世界产生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第二,话语和社会结构是一种辩证的存在关系。话语由社会所构成,并受到社会的规范和制约,在社会意义上它具有建构性。”[11]与此同时,教育学话语不仅植根于社会生活实践,同时教育学话语的最终指向是教育实践,它以解决教育基本理论和教育发展的问题为目标,从而促进着教育学话语的理性发展。当然,教育学话语作为一种教育活动的理性解说,它对于不断变化的社会现实也具有一定的滞后性。刘铁芳在分析教育学范式的问题及话语的变革时曾指出“既成的教育理论跟真实的教育生活相比总是僵化的,滞后的,流变的教育生活与生活世界才是教育话语活的源泉”[12]17-21。

(三)教育学话语具有民族性与历史性

教育学是在人类文化进程中伴随教与学的活动的展开而发展,它是以教育现象和教育问题为研究对象的科学理论。教育学话语对于教育学的理性表达,在历史的进程中伴随着教育活动在不同时代的变化而富有着历史性与民族性。我国自引入教育学以来,历经了仿德、效美、苏联化的历程,而后经历了文革的滞后与改革开放中走出创建中国教育学的种种曲折。在这一教育学发展历程中,教育学研究者对于“教育学”概念的解说都呈现着不同的历史特征。“历史是话语主体在话语建构中难以逾越的第一个边界。不惟作为个体的主体,就是大写的人也不能割断历史。”[13]3诸如:我国教育理论萌芽阶段,孟子的“仁义礼智,非由外砾我也,我固有之也,弗思耳矣”等性善论之观点,孔子的“性相近也,习相远也”,“有教无类”等教育论点,还有荀子的“涂之人可以为禹”等论点都体现了我国古代教育理论的时代特征。而近现代发展的教育学话语则从古代的文言体征的教育学话语伴随社会文化的逐渐简明化,例如我国教育学家张毓惚在封建制度崩解逐渐引进西学的历程中,接受西方教育学理论的影响于1914年编撰了《教育学》。在其著作中,张毓惚主要受到赫尔巴特学派传统教育学理论影响,将教育学理论划分为目的论、方法论(教授,训育,养护)和教育种类及处所等内容论述了我国民国时期教育学话语的主要特征。教育学话语所呈现的历史性的同时也体现了其话语的民族性。教育学话语的民族性主要是在不同地域文化基础上形成的,具有当地文化语言体系以及文化特征的教育学话语。我国教育学自从引入西方“教育学”话语以来,结合古代教育理论知识一直在追寻着和逐渐形成着中国化的教育学话语。例如独具中国特色“教育本质论”、“教育功能论”还有现代以来的“素质教育”的论争等。在西方社会例如德国教育学的发展伴随政治、社会与哲学领域的不断更迭形成了独具德国特征的教育学话语。例如,传统教育学的代表人物赫尔巴特直接受到康德思想的影响提出了内心自由、完善、仁慈、正义和公平的五种道德观念为学生教育的可塑性与德性的发展提出了重要的教育学话语。现代教育理论家沃尔夫冈•布雷岑卡主要致力于调和教育学认识论中“科学教育学”与“实践教育学”的分立,力求将二者统一。他一方面通过逻辑、语言分析教育学中的概念、命题,另一方面从教育科学体系的角度阐述了自己的观点,并被认为是元教育学研究的主要代表。布雷岑卡认为教育理论本身具有着复杂性,以往的“实践教育学”与“科学教育学”之争以及涂尔干、威尔曼等人提出的教育理论划分的初步设想也只是在“单一教育学”的框架下不能解决问题。他提出了“科学教育学”、“哲学教育学”与“实践教育学”的划分:科学教育学研究是以什么提供科学的知识;哲学教育学则提供应该做什么的规范、价值;在科学与哲学教育学提供的知识基础上,实践教育学指向解决实践问题。布雷岑卡正是在其教育科学体系的划分的重要贡献中,提出了自己的元教育学观点,即他认为元教育理论(meta-theoryofeducation)是一种关于各种教育理论的理论,这种理论定位于一个更高的理论平台上。他指出在一种元教育理论中,人们从逻辑和方法论的视角上对教育理论进行了考察。元理论于是就成了教育理论的逻辑。一种元教育理论是一种描述的、批判的和规范的关于教育的陈述系统的理论。综上所述,话语本身是主体意志的表达,它以知识为文体背景,语言为表达手段从而实现教育理论合理性发展。教育学话语作为教育理论研究者针对教育问题的理性阐述,其呈现的理论研究成果为教育科学研究提供了理论的参考论据。此外,教育学话语本身作为话语分析的主要内容,其话语主体的不同文本性的阐述也为概念的分析和理论的澄明提供了重要的工具。本文对于教育学话语概念与特征的商业经济期刊梳理则是骨科医学论文希冀能够在清晰的概念分析基础上为教育学话语的问题分析和对我国教育学话语的构建能有所启示。

作者:王燕敏 单位:东北师范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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